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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异思迁事无成,身定心定智慧生

导读:尊敬的各位同修:大家好!阿弥陀佛!这一次呢,不是讲课,你们看,从今天开始,我既没有提纲,也没有讲稿。纯粹就是面对面的交流,然后大家就当你就坐在我的对面,就咱们两个在聊天、在谈心,那种亲切感就出来了。  我这次一不是讲课,二不是开示,就和大家聊一聊,这九个多月我听经、念佛的一些心得体会,通过这种形式和大家见见面。同修们不希望听听刘老师的声音,再见见刘老师的形象吗,所以这一次这个形式这两条都达...

见异思迁事无成,身定心定智慧生

  尊敬的各位同修:大家好!阿弥陀佛!

  这一次呢,不是讲课,你们看,从今天开始,我既没有提纲,也没有讲稿。纯粹就是面对面的交流,然后大家就当你就坐在我的对面,就咱们两个在聊天、在谈心,那种亲切感就出来了。

  我这次一不是讲课,二不是开示,就和大家聊一聊,这九个多月我听经、念佛的一些心得体会,通过这种形式和大家见见面。同修们不希望听听刘老师的声音,再见见刘老师的形象吗,所以这一次这个形式这两条都达到了。咱们这两天就慢慢儿地聊,聊到哪儿算到哪儿,就当咱们是一个朋友对面坐着在聊天。你们也别把我当成什么老师,老师在讲课、在开示,不要这样想,咱们就是好朋友,面对面地聊一聊自己的心得体会。

  今天跟大家聊个什么题目呢?还是这么两句话吧,「见异思迁事无成,身定心定智慧生」,我想聊聊这个题。

  前面那个「见异思迁事无成」,我想从我经歷的几件事说起,也就算给大家讲几个故事吧。

  我说这个故事,就要说一个什么问题呢?

  怎么様正确对待宗教信仰,就是这么一个题目吧。

  为什么我想说这个题?就是我亲身经歷的几件事,使我感到应该说一说这个题目。

  第一件事,这是几年前吧,也就三四年前,有一次我到医院去看一个有病的佛友。当时她这个病房是住了四个人,和我这个佛友对床的是一个可能是六十左右的一个男士。当时我一看见他那个形象,心里心生恐惧。为什么呢?面目狰狞,他那个脸色是铁皮顔色的。大家一想就知道铁皮是什么顔色?他的那个脸就是那个顔色的。然后眼睛就那种无助、无望那种眼神儿,叫你看了真是心生可怜。他那个整个面目表情是非常恐怖的。我和咱们这个佛友啊,当时因为佛友之間见面,说的都是关於学佛的一些事情。因为这个小佛友他得了这个病以后,他有些思想压力,所以我就去给他减压去了,我就坐那儿跟他唠唠学佛的一些事情。

  唠完了以后,当我出了这个病房们的时候,住院这个男士他的老伴儿就跟我出来了,出来以后她就说:「刚才你们说的那些话我可爱听了,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?」我说:好,有什么问题你问吧。我俩就在医院的走廊里嘛。她就说:「我老伴儿原来身体特别好,连伤风感冒都很少,这一次就得了这个怪病,你看他的脸是不是都不是人脸的颜色?」她说:「这个病到现在,全国各地走了好多医院了,就是查不出来是这什么病。到现在七八个月过去了,连病名还没定上呢,就不知道这个病是个什么病。」我说:你没查一查,家里有什么事儿没有?他这个病是比较奇怪。她说:「医院现在还没有起出名来。」后来她说:「我想了和我家这件事有没有关系?」我说:你说说什么一件事儿?她说:「我家原来是信佛的,我供了一尊观世音菩萨、供了一尊弥勒佛,后来有人劝我,你别信佛了,你跟我信一样的吧。」我在这里我就不说信什么了。她说:「后来我就同意了。」

  同意了以后这个佛像怎么安排?她说:「这个劝我不信佛的这个人就告诉我,怎么怎么处理。」我说:那后来你把这两尊佛像怎么处理了?她说:「我把这两尊佛像扔到外面的垃圾堆里去了。」哎呀!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,我想:怎么能这样办呢?但是我没法说呀,因为我和她也不认识。后来她接着说,她说:「好在吧,我刚扔到垃圾堆里,我们另一个门洞的就出来一个男同志,他就把这两尊佛都捡回去了。」我当时心里一敞亮,我想:还有点救,毕竟有人把佛像请回家去了。她说:「不长时間我老伴儿就得了这种病,越来越严重。走遍了全国也没查出个病名来。」这是她说的第一件事。她问我:「你说我老伴这个病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?」那我怎么说?我说没关系,不是我心里话;我说有关系,我和她不认不识,增加她的思想负担,你让我说得再具体、再清楚,可能我也说不那么具体说不那么清楚。我说:不能说没有,也不能说就是因为这件事。我说:还有别的事吗?后来她说:「我老伴是这种情况,我姑娘和我姑爷她们俩也信佛,也供的是观音菩萨和弥勒佛,她家也出事了。」我说:她家出什么事了?她说:「她们小夫妻俩打仗、吵嘴,一生气把这两尊佛从楼上撇到楼下去了。」那撇到楼下那如果要不是铜的,是瓷的,那肯定就摔碎了吧。她说:「这个事发生不久,我那个小外孙女」,(当时我记得那年她告诉我她小外孙女七岁),她小外孙女也得了一个怪病。我说:她得的什么怪病啊?她说:「这个孩子是七窍流血,不定时。」你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就出血了,也不知道哪一窍就开始出血,而且出了你就止不住。她说:「这个病也跑了全国各地,能看的医院基本都看到了,也没弄明白我这个小外孙女是一种什么病,到现在还是这样。」

  她就跟我说了她们家的两件事儿。尤其是她自己她老伴这件事纯属於她自己家的问题。她是把两尊佛像是扔到垃圾堆去了,她是这么处理的。然后她女儿女婿那面,是因为生气、打架、吵嘴,一生气可能年轻人火气盛,没地方撒气了,就把两尊佛像从楼上扔到楼下去了,我估计她家住的肯定不是一楼。这两件事,当时我就想怎么能出现这样的问题?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。

  我第二次遇到这样的事,也是我认识的一位佛友,和我关系也不错。认识好长时間了,应该说到现在为止,是应该认识三十来年了。我这个佛友他家供观音菩萨。后来他有病了,他去世了,我知道以后我就去送他去了。怎么回事呢?后来有人跟我说,说他信仰改了,不信佛了。不信佛了,我就想,有前面医院那个人跟我说的那个,我就引起警觉了,我就想问问,他的佛像是怎么处理的,因为他供观音菩萨这个事我知道。后来我就问,那个佛像怎么办了?但是可能是不想让我知道吧,就回避了,没有正面告诉我。后来都过了一年多了,我从另外一个渠道知道了,他家的佛像是这么处理的,砸碎了扔到江里去了。这是这个佛友,因为他从改变信仰,由信佛转到另外一个宗教去了,这个时間一直到他去世,一年左右的时間,他本来身体状况是不错的。所以对他的去世我都感到很意外,怎么好好的,说走就走了呢?我去看他的时候,因为是在殡仪馆里,不是他原来本来的面目了,让我都有点都认不出来了,所以这个佛友走了以后我心里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間。我就想对我这么好一个老大哥,最后他遇到这样的事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他改变宗教信仰。这是我遇到的第二件事。

  第三件事,是今年,是最近的事,不到两个月,我非常熟悉的一位佛友——一个老大嫂去世了。因为这个老大嫂,我这些年时不常我就去看看她,她因为卧床好几年了,在这个过程当中,每次去我都跟她说:大嫂,别忘了念佛啊,你念没念佛啊?大嫂说:念、念。但是在前几年,每当我去看她去的时候,她总是在听老法师在讲经,在放着光碟,我最近这几次,三四次、四五次去吧,我就发现她没在看光碟,但是我没往心里去,没往多想,我以为她躺在床上卧床可能她老看她累得慌,是不是知道我要去看她了,她就把电视关了,我是这么想的。

  后来这个老大嫂去世之前,我最后一次去看她,我问她,我说大嫂,咱们学佛的人都不忌讳这个话题,我说,那你忌讳不忌讳这个生啊,死啊?她说:我不忌讳,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。我说:大嫂人总有走的那一天,如果有一天你走,我说,你想按什么规矩走?比如说是按佛家的规矩办,还是按俗家的规矩办?大嫂说按佛家的规矩办。所以我就想大嫂有这个嘱咐,按佛家的规矩办。后来我大嫂走的那天,有佛友告诉我,说大嫂走了,我马上我就赶过去了。那个早上老人家已经走了,我去的时候已经是她走后的一两个小时以后了。我一看,老人家挺安祥的,面色也都挺好的,没有那种挺难看的样子。我摸摸身上、胳膊还都比较软,不是那很僵硬的。这个时候我就想大嫂有嘱咐,要按佛家的走,所以我就想看看大嫂准备的衣服是什么样的。后来他们告诉我,准备的衣服都是俗家的,不是佛家的带莲花的那种。我想既然已经准备了,那就用这个吧,也不用再去换去了。我对这些事不是那么执着的,一切都随缘吧。

  后来我跟孩子们说,我说你妈妈在这之前嘱咐过我,她走的时候按佛家走,不按俗家的走。孩子们问我,刘姨呀,那个佛家走是怎么个规矩?我说佛家走,特别简单,就是念佛,请几个佛友来念佛。然后走的时候,也不拿什么打狗干粮,什么打狗鞭子,什么灵头幡,摔丧盆啊,我说,这些不是俗家的嘛,我们佛家这些都没有,就是念佛。然后送到殡仪馆,然后火化,就这么简单的过程。当时因为孩子说了一句,说刘姨啊,我妈已经不信佛了,还按佛家规矩走吗?我一听这话,我特别吃惊,老太太什么时候不信佛的啊,我怎么不知道呢?当时孩子已经请了一个人来给主持这个事,这个师父也说,不能按佛家的规矩走,得按俗家的走,因为老太太她不信佛了。这个时候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,既然是老太太已经不信佛了,是我不知道老太太什么时候不信佛的,那人家说要按俗家的规矩走,来主持事儿的师父也请来了,那我真的不好再说啥。如果我再说呢,可能几个孩子之間意见不统一,会有矛盾的。所以我说好好好,请来的师父怎么说,咱们就怎么办,怎么办都好,都阿弥陀佛。我就说了这么一句,后来老人家的后事真是就按俗家的规矩走的。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,可能都做了,就没有按咱佛家的走。

  对於这件事,我随缘是随缘,但是我总觉得多多少少我有点遗憾,我和老大嫂认识三十多年,老大嫂对我这么好,那确实是特别特别关心我,因为这个老大嫂她知道我不会做饭,不会做菜,我们两家楼上楼下住的时候,她家一做什么好的,我大嫂一说带领全家下楼吃饭,我们全家四口人就排着大队下楼去吃饭了。就这么好的一个老大嫂,你说她走了我就没帮上她。就这一点,我心里确实多少有一点遗憾。当时我想,我大嫂的佛像怎么处理了?后来有佛友提醒我,说刘姐啊,你去看大嫂,你发没发现她的佛堂没有了?我说我还真没注意。因为她新搬的这个地方,两个屋,我去的时候没有到另外一个屋去看、去转,我没那个习惯,我就在我大嫂这个屋,陪着老人家说说话,唠唠嗑。我说还真没注意。我以为佛堂在那屋呢。她告诉我,她说没有。一开始是把佛堂挪到凉臺上去了,我说,这个好像是不对吧,佛堂怎么能放在凉臺上呢?她说我知道她放在凉臺上,后来,又怎么办了我就不知道了。所以到现在,我这个大嫂她这个佛像最终她怎么处理的,我真是说不太清楚。我也不敢问孩子,我怕引起孩子之間的矛盾。因为我知道她小儿子对他妈妈不信佛这个事,有点想法。我记得我有一次去看他妈,他说了一句,我没注意。他说,我妈不信佛了,改信别的了。他说就改的那天,我妈就摔了一个跟头,从此以后就卧床了。就一直到他妈妈走,就没再起来过。后来我想,这孩子曾经跟我说过这句话,说他妈妈改信仰的当天摔的跟头,摔了跟头以后就卧床了。就这四五年,就一直是这种状况。这不就对上号了吗?

  所以我亲身经歷的这三件事,让我心里有一种感觉,我觉得怎么办?这个话我说不说?我要说了我伤不伤别人?是不是?因为它涉及到宗教信仰的问题。但是我觉得如果要不说,后来又有好多同修跟我说这个问题,说刘老师,这个事你真得说说,要不说还真是个问题。我说我说了伤不伤人?是不是在批评人,是不是在搞分别、搞执着?这些佛友说,刘老师,我们都瞭解你,你不是那种搞分别、搞执着的人,他说这个你要不说,以后这样的事情可能还会发生。那本来应该是走得挺好的,最后走得不好,你都经歷了,你怎么还不说说呢?基於这种情况吧,我就想,今天我就说说这个问题,但是我的本意,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,我也不想自贊毁他,说我信佛,我就说信佛好,信别的不好,我一点、一丝毫的这个意思都没有。我请同修们也能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。

  因为宗教它是一种教育。

  咱们不平时经常说嘛,教育分四种类型,第一种类型是家庭教育,第二种类型是学校教育,第三种类型是社会教育,第四种类型就是宗教教育。这宗教教育占整个教育的四分之一,可见这宗教教育是多么重要!缺了宗教教育是不可以的,是不行的。所以要想社会稳定,想社会和谐,这四种教育得一起来抓,而且都要抓到位,四种教育都到位了,我们的社会肯定就和谐了,人民就幸福了。

  咱们宗教有不同种类嘛,比如说有天主教,有基督教,有佛教,什么印度教等等等等,伊斯兰教,这个我们大家都比较熟悉的,这些教好不好?都好,没有一个不好,也没有谁高谁低,也没有谁上谁下。关键的问题是什么呢?怎么样把宗教的教育恢復起来,让信徒们真正理解他所信的宗教的教理教义,就是把理弄明白了。这个比如说我们佛教,我们就得了解释迦牟尼佛的佛教究竟在教导我们什么。那你伊斯兰教也好,天主教也好,基督教也好,都有经教,也要把他们的经教给信众讲清楚、讲明白,否则的话,有些信众,我就是信教了,这个教究竟是怎么回事,他根本他不清楚、不明白,所以这种信是一种煳煳涂涂的信,这种信就非常容易出偏差。你比如说《圣经》,还有《古兰经》,我虽然学得不深不透,不能完全读懂,但是这两部经我曾经都读过,我想不出来有的经教是要如何如何处理这个佛像,我真是没有印象,无论是《古兰经》里,还是在《圣经》里,我似乎是没读到过这样的章节吧,就是如果你要是不信佛了,你改信别的教了,(不单是改信这我刚才说的,因为这个我是比较熟悉,我只是举例子而已。)你必须得把佛像一定要砸掉。

  据有的同修跟我说,刘老师你知道吗,佛像他们都怎么处理的?我说我知道,我知道的,有扔了的,有扔到江里的。他说你还不知道呢,最惨的,是把佛像砸碎以后,扔在室外厕所里。我们北方的同修可能能知道,我们北方的公共厕所(室外的厕所)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,把佛像不单是砸碎,而且要扔到室外的厕所里。我想,造多大的业啊!这个业得什么时候能消啊?真是太可怕了。

  基於这一点我就想,我是得罪人也好,还是被人骂也好,还是被人恨也好,这个话我今天我真得说说。有的同修可能说,刘老师,算了,别管人家的事了。我想不是人家的事,是一体啊。我们既然是一体,你看出问题了,你怎么能不说?你怎么能看着他继续造业,怎么能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要堕三途,眼睁睁看着他要堕地狱?那你造这个罪业,你碎佛像,你造的就是出佛身血,是不是?我们学佛的人都知道,出佛身血,是五逆罪之一。五逆罪上哪儿去?上阿鼻地狱、无間地狱。你想,如果这个问题大家不清楚、不明白,继续这样搞、这样做,那得有多少众生误入岐途?本来不应该去地狱的,最后因为造了这个五逆之罪,就跑到地狱去了!进去容易出来难啊,什么时候能再出来呀?

  所以今天我给大家讲这个例子,讲这几件事,就是说我们大家能不能够端正态度,正确地认识我们所信仰的宗教?

  我记得几年前曾经有这样一首偈子,一共是四句话,说

  「宗教领袖皆观音,示现世間来度人。

  无量法门皆殊胜,归宿都是极乐人。」

  这四句话我当时知道以后,我把它记下来了,我记得我讲课的时候也跟同修们说了,你想这几句话,佛菩萨告诉我们的,说得多明白啊。不要分别,不要执着,就你的好,我的不好。没有你的我的,我们都是一,不是二,更不是三。

  我记得我讲课的时候,曾经多次跟同修们说,「我们千万不要谤别的宗教,千万不要谤别的法门。你谤别的宗教,谤别的法门,实际就是谤你自己,给你自己设置障碍,给你自己设置一条所谓的通达之路。那个通达,通达到哪去了?通达到地狱去了!」如果我今天讲这些话,同修们听明白了,以后千万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,我真是掏心掏肺地跟大家说的心里话,因为那个结局真是太可恐怖了!太可怕了!我们千万悬崖勒马,不要再走那条罪业深重之路了!

  就是自己信的这个好,而且有的时候是强拉硬拽,你要不到我这儿来,不信我信仰这个,那不说成仇人都差不多,那怎么能这样呢?这样做就错了吧,大错特错了吧!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因缘,是不是?你信教我信佛,他信什么什么,都是各有因缘的。你怎么能说人家信的那个就如何如何不好,你信的那个就如何如何好?那我说,你要问我,刘老师,那你怎么说?我说都好,没有一个不好。我信佛有我信佛的因缘,你信教有你信教的因缘,谁也不能强迫谁,一定要放弃你那个信仰,一定要随从我这个信仰,你这么做就强人所难了嘛。而有些个人可能是定力不够,一拉就拉过去了,拉过去就像我刚才说的,一定要把佛像要处理掉,就是那几种方法。你说是不是造业啊?自贊毁他呀,你贊自己,实际你不但毁他,也是毁你自己啊,你毁了你自己的法身慧命,多可惜啊!你说你这个佛怎么信的?你这个教是怎么信的?

  在这里我想先劝劝我们信佛的同修,如果你信佛,你想改变信仰,去信别的宗教去,我不反对,因为这是你的自由。你能不能把这个后事处理好,弄利索一点?我所说的处理好、弄利索一点,就是你一定要把你所供的佛像妥善地安置好。

  怎么安置法?不是没有办法呀。

  你可以送到寺院里去。因为您请佛,请佛像,你不是从寺院请来的嘛,你可以再把这个佛像送回寺院去啊,这个方法是没有错误的。

  你不信佛了,有信佛的佛友,如果他想结缘你这个佛像,你可以给这个佛友结缘嘛。你这两种方法都是非常可取的,你一点毛病都不犯,你为什么非得把它砸掉呢?我听说这个砸佛像,可能是咱们原来信佛的同修砸的比较少,谁动员他改换信仰的,得由那个人去给他砸,去处理。所以我说咱们的佛友,你不要犯罪,你也不把那个罪让别人来犯。你一定要妥善地在你改变信仰的时候,妥善地把你所供养的佛像把他安置好,千万不要用原来的方法——砸碎了扔到厕所里,砸碎了扔到大江里去,或砸碎了扔到垃圾堆去,这些个事可不能再做了!

  今天我把这个问题给大家讲明白了,同修们听明白了,这个罪业实在是太重了,到了阿鼻地狱、无間地狱,那太难太难出来了。你说你信佛信了这么多年,你改变了信仰,这个是你的选择自由,我不会干涉的。但是你改换了信仰之后,你瞭解不了解你所新的信仰它的教理教义是什么?你一定要把这个弄明白,要信咱们就真信,不要来假的,一定要来真的。不把教理教义弄明白,可能您信了一段时間,别人一拉你,你又跑了。你这么跑来跑去的,那可真是糟糕了。

  这是我劝勉我们学佛的同修,一定要改换信仰的时候,要把佛像妥善处理好,这是我对你们的一句劝导,也是一句忠告,是我发自内心的真诚的劝告。

  再一个我也想劝劝有另外宗教信仰的同修,不要犯自贊毁他的这个错误。你信仰你觉得这个好,他契你的机,你就老老实实好好的信,如果你身边有人喜欢你这个信仰,他也愿意和你一样的信仰,那可以,那不是一件大好的事嘛。

  但是我劝你两条,一条是如果是信佛的佛友被你劝去改变信仰了,你千万不要去砸他的佛像,一定让他自己把他的佛像安顿好。你看这样行不行?好不好?这样也免得你造作罪业,这是我对你的一个劝导。

  第二个劝导呢,我就希望不要强拉硬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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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家信仰什么,那是人家的自由,是人家的因缘。你非得去今天劝不行,明天劝;明天劝不行,后天还劝,非得把你劝来不可,这种做法多多少少是不是有点不妥当?这是我说的心里话。如果他和你所信仰的宗教有缘,你不用劝,他可能自然而然地他就进这个门了。如果他没有这个缘,你生拉硬拽的,非得把他拉到你这个门里,那可能效果也不会太好的。反正我记着净空老法师是这样教导我们的,就是不拉信众。老法师这一辈子没拉过信众,所以我作为向老法师学习,现在还是一个不够格的学生,我一定要像师父这样,不拉任何信众。所以有的人说,你现在这么有名,你要说一句话都非常好使。你怎么一再说不拉任何信众呢?我说确实是。你看我今年三月份从香港回到哈尔滨以后,我基本没有出门,没有见同修。每年可能还能见个一次、两次,今年可能有一个特殊的情况,我也不太方便跟大家说,我就想,人不说嘛,不要惹众生生烦恼,所以我今年就本着这个原则,这是原则之一,不要让别人因为我而生烦恼。你咋咋唿唿老出来说啥呀,你老实搁家眯着吧。所以我今年这九个月我真是眯得非常老实,猫着。这些年我一直是这样的,这九个月可能是我猫得最老实的九个月,基本不出门。

  所以这个我是讲的第一个误区就是自贊毁他。咱们宗教信仰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,但是你信你的,他信他的,我信我的,不要自贊毁他。自贊毁他,不但是毁了他,也毁了你自己,没有一点益处,我们不干这样的傻事。你看好不好?这是第一个误区。

  我们现在无论是佛教也好,还是其他的宗教也好,就是流於形式上的东西多一些,实质上的东西少一些。实质上的东西是什么?就是明白我所信仰宗教的教理教义,按照教导,比如我信佛,我就按照佛陀的教导,你信教你是按着主的教导去修炼,是不是?这个是一点矛盾也没有的,但是现在呢,我们宗教形式上的东西多一些,实质上的东西少一些,这是另外一个误区。

  咱们宗教不是一种教育嘛,现在无论是佛教也好、还是其他的宗教也好,是一种教育的缺失。这么多时間,应该说能够让信众明白教理教义的,能够每年都讲经说法的,这个太少了。我为什么这么赞叹净空老法师?就这一条,让我特别服气。所以我说净空老法师是学释迦摩尼佛国内是第一人,世界也是第一人。我说堪称第一人。因为在我所接触到的范围内,不是说讲经说法的法师没有,不是这样的,我认为是比较少,而且像净空老法师这样一生六十多年,就干这一件事,就是讲经说法。到今年老法师讲经说法,已经讲了五十六年了,眼看就要近五十七年头了,就这样的法师是不是太少了?如果我们各个宗教的法师们,都能够像净空老法师这样宣传自己的宗教的教理、教义,把这个教理、教义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他的信众接受的是教育,明白的是道理,那这样的信众,他不会走偏路的,不会走偏差的。是不是这样?

  所以我说这些年,十几年我听老法师讲经说法,就把这个道理听明白了,所以我觉得这个教育实在是太重要了。老法师这些年一直在提倡宗教要回归教育,特别是佛教要回归教育,要把宗教的佛教回归到教育的佛教。那这几年老法师也明确提出,所有的宗教都应该回归教育。这样我们的宗教教育跟上了,我们的路就通达无碍了。是不是这样?所以说如何正确对待这个宗教信仰,不是你信仰这个对,信仰那个不对。没有这个区别,你信仰哪个都对,问题是你怎么个信仰法,你怎么做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

  刚才我只简单说了这三个所谓的误区吧,如果我们能从这三个误区里出来,我们的各个宗教,都会走上一条光明大道。如果各个宗教都是用教育这个方式方法,各宗教都会兴旺起来。没有谁高谁低,没有谁先谁后,宗教是平等的,它是一不是二。我们把这个问题认识清楚了,还争什么?是不是?还能譭谤别人的吗?不对,别人的也是你的,你的也是我的,我的也是你的。是不是这样?如果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,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吗?这是我要说的一个问题——就是见异思迁。

  你说这个算不算见异思迁?从信仰这个变成信仰那个,严格的说也叫见异思迁。而且在这个见异思迁的过程当中,我们还犯点错误,这个不是犯点错误,还是犯了错误,这个错误还是比较严重的。所以说这个见异思迁往往就是一事无成,他的结果、结局就是一事无成!如果说我们这一世我们没成,我们以后还有机会,但是如果这一世你这个错误犯大了、犯严重了,你跑到阿鼻地狱、无間地狱去了,那可糟了。那就不是一点点小错误了,那真是什么时候才能够出这个阿鼻地狱和无間地狱?那得用劫来计算了,到那时候后悔也晚了。

  这是我说的一个方面的见异思迁,就是宗教信仰的见异思迁。

  第二个,我想说一说就是法门的见异思迁。

  这个我就不举别的宗教的例子了,就说说我们佛教吧。我们现在信仰佛教的,整个世界人口是七十亿,信仰宗教的就是各种宗教都算在内,大约是占五十亿人口,你想想这么大一个比例,如果我们宗教教育跟上了,那你说世界还能不太平吗?还能有争有斗有战争吗?不可能!我们信佛教的同修,如果是我没说错的话,可能是占七十亿人口里的七亿,就这么一个比例吧。如果我们七亿信佛教的人都能够把佛陀的教诲、教理教义,弄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按照佛陀的教诲来修行,那我们佛教能不兴旺发达吗?那必然是兴旺发达的。但是现在呢,应该这么说,你看看你身边信佛的人。

  为什么老法师说,信佛的人多,往生的人少,原因在哪里?见异思迁是一个很主要的原因。老忽悠,这老百姓的话说老忽悠,别人一忽悠,就跟着人跑了,再一忽悠又跑了。为什么有的老菩萨们念佛念了几十年,有的念三十年四十年,有的甚至更长一些……有的老菩萨问我,刘老师啊,你说我念了这么多年了,为什么像师父说的,我还没有一点消息呢?就是说这几十年你念这个佛,你见异思迁,你迁的次数太多了,这个法门你变换太多了。

  原来我不知道法门,我记得我一九九一年请观音菩萨以后,那个时候什么法门,还有什么密宗、还有什么禅宗、还有什么净土,这些我都不知道。就那个时候一九九一年请观音菩萨的时候,我连阿弥陀佛还不知道呢,我是二000年左右我才知道阿弥陀佛。都弄出很多笑话嘛,我以前讲课都跟大家学说过,大家都当做笑话听了。

  所以说对佛教这个法门不清楚,就东一头、西一头地乱撞,我是撞了将近十年吧。因为从一九九一年请观音菩萨如果开始算,就算我开始信佛了,那实际上是算不上,到现在应该是二十多年的时間了,二十四年的时間,二十五年差不多了吧,我前面那十年我就是东一头西一头地到处乱撞,不知道这个修佛、念佛是怎么回事。反正撞了十来年,所以荒废了十年的光阴,现在回过头来想非常后悔。

  到二000年左右,逐渐逐渐步入正轨,现在是一年比一年有进步。我说这话不是不谦虚,我自己感觉从二000年到现在,这十四年当中,我是一年比一年在进步,有的时候步子大一点,有的步子小一些。为什么有进步?就是我定了这么几件事,我知道我修哪个法门了,这个净土法门怎么回事,我十多年我已听明白了,所以按照这个路子走下去呢,我就觉得越走越亮堂,越走越轻松了。

  而我们有些佛友,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定下来,你还在听别人忽悠,我也不能说人家忽悠得不对,是不是?可能他是那个因缘,那你是不是那个因缘呢?我现在我认定我就是学净土的因缘,所以我不会再变了。如果老菩萨们现在你还定不下来,人家说哪个法门好,你都要进去看一看,试一试,试一段时間人家又说又一个什么什么法门,你又跑了,你这么跑来跑去,你自己掂量掂量,你剩下的时間还有多少?说白了,就是你的寿命还有多少,你还能活多长时間?还有多长时間能让你去跑?别人忽悠你,你自己也忽悠你自己,时間不会太多了!所以这个一定要引起重视,引起重视!千万不可以再像原来那样的跑来跑去了。

  我们学佛学到这种程度,师父都告诉我们,如果你学的路子对,你的方法也对,三年你肯定会有消息的。如果你三十年了,还没消息,你真得琢磨琢磨,你路子走没走对?你的方法对不对?你路子错了,方法错了,你最后的结果肯定是错的,那它是连锁反应啊。所以这个问题大家要引起重视,一定要把这个事定下来,不能再东摇西摆了。这是我要说的一个题,就是说如何正确对待宗教信仰。

  第二个题,我想说说「身定心定智慧生」。

  这个身定,我是根据我自己的实际情况来说的。

  我这个身定我跟大家说,我分两个层次。

  可能有同修一听,说刘老师你那个身定是被迫的,是别人强迫的?我说你说对了,是被迫的。为什么?一九九九年大病爆发,开始算总账了,一下子给你撂倒了,你也见不得人了,你也出不了屋了,你也上不了班了。你说你定不定?你想出去出不去,东跑西颠也不行了。因为什么呢?一个是病重,你蹲下都起不来,起来都蹲不下,下楼一个楼臺阶上都得那么费劲,你上哪儿熘达去?你说你是不是被迫定的?另外你当年那个相貌那么吓人,你吓你自己就够意思了,你照照镜子你看自己都那么害怕呢,你说你出去,让别人看见你是不吓死人了,尤其要是半夜三更的要当时看我,那纯粹就是个鬼脸,那不吓死也得吓个半死,那我不能害人呢。所以我说,第一个层次身定是被迫定下来的,就是这么定的。

  那是一九九九年开始,大病爆发,二000年的二月二十五号住院,四月二十八号出院,我说了多少次了,五十七天院我涨了五十斤体重,整个人全变形了,就这么的就回家了。所以就这么回家的,身也就这么定下来的。我基本上是有两三年吧,甚至是三四年,我不太出门。头两三年我基本不露头。

  后来怎么露头了呢?二00三年,这不小于来给我录像,我有次跟他说,我说小于啊,你说刘姨是谢谢你呢?我还是恨你呢?他笑了,他说刘姨咋个谢法呢?我说谢谢你,你把我弄成个名人了呗。他说你恨我呢?我说恨你,这出了名多麻烦啊,我哪是那个出名的人啊。他就呵呵笑。可能我俩就这个缘呗,既然结的这个缘,那我有事还得折腾你。所以这回大老远地把他折腾来了,真是就是这样。你说他要二00三年不给我出那张光碟,可能到现在我还搁家猫着呢,谁认识我刘素雲是谁啊。就这一张《信念》的光碟,把我弄出名了,一年半多我没得消停,饭也吃不上,觉也睡不上。后来逐渐逐渐地消停了,老法师又发现我这张光碟了,二0一0年春节的前夕,一个偶然的机会师父看到这张光碟了,让同修们找一找,说这八年了这个人还活没活着?就这样一找又把我找着了,师父在讲课的时候一提,我就第二次成了名人了。这次成名人比第一次还厉害,最后都累趴下了,完了跑到广州去避难去了。这大家可能都知道,就是这么一个过程嘛。我的身定,第一阶段就是这么定的。你定也得定不定也得定啊,你看不了别人,别人也看不了你啊,所以那就定吧。所以我说我的第一个层次身定,是被迫的。

  这就升级了呗,由被迫的变成自觉的了。而且这个身定,我特别是从见了师父之后,我就觉得我这个身定真是自觉自愿的了,没啥说的,我不想出去熘达,我也不想出去跑,我也不想去这儿讲讲那儿讲讲。你看这么长时間,从我见师父以后,我出去讲次数微乎其微。我后来不跟同修们说嘛,我说你们不要老盼着我,老想请我到你那儿去讲讲,到他那儿去讲讲。我说哪儿也不去,我要是讲我就去香港佛陀教育学会,讲完了之后,协会录几张光碟,发给大家。我说这就等於见面一样了,其他的地方我是不会去讲的。所以这一次,有同修说找个地方,找个录像室什么的,我说全都不要,别整那么复杂。我说把小于请到我家,虽然没有那么方便的条件,能把这个影录上,能把这个声传给大家,就达到目的了,就足够了。所以这次咱们就是这么办的嘛。

  从见到老法师,到现在这四年多的时間,我的身定,定住了,没有不定的时候了。那你看为什么有的同修说,今年刘老师这真定住了,这一年也不露面,也不跟我们大家见见面。有的同修可能在网上说,说求求你们了,谁有本事能把刘老师请出来,跟我们见见面。哎呀,我一听,那咋办呢?得赶快跟大家见面。怎么见呢?就用这种形式。这个身,由不自觉的被迫的定,到现在自觉自愿的定,它是一个昇华的过程。我觉得它昇华到现在这种程度,确实是身得自在了,我真是身得自在了。

  我也不善於出去跑,我上哪儿我也找不着,我现在要出门,除了大雲拿车拉着我以外,我要坐公共车,有同修给我提供一本公交什么一路通,我得翻那个本,结果我还不会看,我还对不上号,还是不会。所以这个种种条件,就把我身定这儿了,所以现在我是自觉自愿的定,这个我倒想也推荐给大家,你们也定定试试。如果说身定和心定,它又是两个层次,身定是第一个层次。如果你身定不下来,你想把心定下来,不容易。反正我是做不到,我要是不先把身定下来,我心定不到这种程度。所以我说,定有两个层次,先把身定下来。

  可能有的同修说刘老师,我就是定不下来,我要是不出去跑去,我要不上各个道场去跑去,我搁家里憋屈死我了,我必须得跑。那你要这样说我没有办法,因为我没有这种感受。我是跑我没有那个习惯,我定,我在家里我习惯了,我觉得真自在真好,每天和佛菩萨打交道。昨天我跟大家说了,我这个时間是怎么安排的,为什么海贤老和尚的光碟我一天能看那么多遍?因为我时間充足啊,我哪儿也不去啊,我连院我都不出。我就买了一次花椒面,两块钱花椒面,被佛友发现了,把我包围了。从那以后大雲就给我下命令,你哪儿也不能出,院你也不行出,花椒面没有,你报告,我给你买,你别出去买什么花椒面。我们大门口就有卖馒头的,大雲都说你别出去,出去没有人在你身边,被包围了谁给你解围。真是的,所以现在,就客观的条件也真是让我定住了,啥也不用我干了,我就在家里,我就是听经念佛,然后明白点什么道理了,我就想跟大家交流交流,把我知道的跟大家叨咕叨咕。我受益了,让你们也受益,我就这么简单的想法。

  这个心定比身定可能要难一些。

  这个心,真是,它是浮躁的,是浮动的。我说说我这个心定,我给它分为四个层次,四个层次。

  根本就不知道定,那个时候大约是什么时間呢?就是我病重的前后。这有病了就回家了,班也不能上了,那就搁家猫着吧,这身是被迫给定这儿了,但这心不定啊。你说上班忙忙叨叨的,这个出差、那个出差,谈这个事、谈那个事,那都热闹着呢。虽然累,一下子从那种情况一下子回到家了,静下来了,一开始说实在的,真有点儿不习惯,这怎么办呢?就觉得挺憋屈得慌,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。你看二000年我姑娘贷款给我买个新房子,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住那么大的房子,三个屋,还有个厅,你说这么大一个房子,这一整天就我一个人。这个屋看看就我自己,那个屋转转还是我自己。所以就觉得非常寂寞,那个时候我感觉到寂寞了。但没有办法啊,条件就是这样的。所以那个时候应该说,心是不定的,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定。那个时候心用什么词来形容呢?就像那个大海波涛汹涌,每天不知道什么事都能翻揪出来、都能想出来,多少年前的事,可能你都想像不到,怎么那时候的事又想起来了呢?那时候的心不但是浮在上面,而且是躁,还有一个字就是动,没有闲着时候。所以就觉得本来就病得要死要活的,医生说你随时面临死亡了,完了还每天这么累心,想那么多事,就像大海波涛汹涌澎湃。我形容那一阶段,那就是根本没有定。这是我定的第一个层次——「没定」。

  也叫渐定,就是渐渐的那个渐,有一点小的定。有点什么感觉呢?这个时候因为你就在家猫着啊,你也出不去啊,所以这个身定了以后,慢慢地让这个心也逐渐地往小定的方向发展。尤其那个时候我不是听《无量寿经》嘛,正好那个阶段我听《无量寿经细讲》,师父讲的《无量寿经细讲》,当时我一共请了二百六十四张光碟,还没讲完呢。我请了这些光碟,那我就天天看这些光碟,看光碟让我的心渐渐定了。为什么呢?我听进去了。因为有些是我脑海中的问号,为什么这样,为什么这样?问了那么长时間,自己找不到答案。听师父这个光碟,有的答案就在那光碟里我就找到了,这个时候真是非常欢喜。那时候我不知道叫师父、法师什么的。我那种称唿不是不尊重,我觉得挺亲切的,我自己心里称师父是老爷子。因为我当时就想,这老爷子咋讲这么好呢?他咋知道我想的啥呢?他咋能回答我的问题呢?就是这种非常亲切、温馨的一种感觉。

  所以那个时候的心,应该说,有点那么小小的微定了,那个可以怎么形容呢?第一个不定的时候,像大海波涛汹涌,这个就像我们哈尔滨的松花江。怎么说呢?没风没浪的时候比较平稳,来风来浪的时候,那就又忽悠起来了,这个心里的心浪,随着外面外境那个风浪又起来了,就是当时到这个程度的时候,我的心转不了境,总是那个境转我的心。没啥事一天风平浪静,挺好,一遇到事了,不行。所以这个时候应该说有点儿小小的定吧,不像那个波涛汹涌了,还是进步一点嘛。这是一个,这个就是渐定,我给起了名字叫「渐定」,就渐渐的有点小定了。

  这个小定就是我在见师父前后,一直到现在,尤其是见师父之后,我觉得,从二0一0年见师父到现在,四年多的时間,就这四年,从定力上讲,我觉得我应该属於小定,属於小定。这个小定用什么来形容呢?我们黑龙江牡丹江市有一个镜泊湖,这个地方我去过几次,它这个湖的特点,就是水面非常平静。为什么叫镜泊湖呢?就像镜面一样,但是微风吹过,它那个湖面还有细小的波纹,但是它绝不会起什么大的波浪,就那细小、细小像那个布纹似的,也挺漂亮的,那个镜泊湖。所以这四年呢,我的心,我自己对比对比,好像是能够像镜泊湖水吧,就是偶尔的还有点小波纹,还没达到纯粹的就像镜面那样。所以我说我这个心定呢,应该是第三个层次。

  我大定我拿谁作榜样?咱们师父上人就是我的榜样。师父上人曾经讲过他的老师章嘉大师那个定。在章嘉大师的身边,就是一种享受,他那种场、那种祥和,师父说了以后,就这个我永远不忘。就想:哎呀,多幸福啊,在章嘉大师身边!我现在想,我也幸福啊!我在师父身边享受的,和这个是一模一样的。就师父的那个如如不动,深深地感染着我。真是,那就是我学习的榜样!所以我定了一个目标,接着好好修行,能够达到像师父的百分之五十都不错了,我能达到那个定,那就是比小定更进一步了。

  但是大定这个目标能不能完全地达到?我真不敢吹牛。但是我有决心,有信心,我一定要向这个方向努力。什么时候能做到外面的境对我丝毫影响都没有了。那说现在有没有?现在还有,不是一点没有。你比如说有时候遇到小事吧,没往心里去,影响不了。现在就如果遇到一些所谓的大事,能够经得起不经得起?真得考验。但是我总的对我自己的自我评价,是在不断的进步。

  你比如说,就像我老伴现在的身体状况,他离不开人,所以我现在就是很少出得去,这也是我猫在家里的一个原因之一吧。如果他目前这个状况,要放在三四年前,我最起码我得着急、我得上火,怎么办呢?他说他要表达的东西我听不懂,我要跟他说的东西他也听不明白。所以你这不急死人了吗?但是现在,这一次,我这个做到了,我既没着急,我也没上火,我也不生气。这不生气很长时間了,这个我能做到,但是不着急不上火,面对这种情况,这次对我是一次考试,我自己心里暗暗地问自己:你能不能通过这次考试?你老伴又在出题考你了。因为时时刻刻离不开人。

  你比如说,我原来我是一直睡厅里的沙发,我老伴睡他那个房間,我那个佛堂那个屋是空着的。现在这两个月,我都是和我老伴住在他那个房間,跟他睡一张床,因为什么?我得瞅着他,我怕半夜他走了我不知道。因为他现在把握不住他自己。就是这样,半个月前吧,有一天晚上,我里面反锁的门,我老伴能把那个门开开,出去了。什么时候出去的,什么时候回来的,我压根不知道,这个也证明我什么呢?睡眠太好了。你看跟我老伴一个床睡,他起来我不知道,他开门出去了我不知道,回来我还不知道。

  那可能有同修说,刘老师那你是啥时候知道的?我不是四点钟去绕佛嘛,三点多钟我从屋里出来了,我一看我家那个房门是敞开的,不是关了没锁,是敞着的。呀,吓我一跳!我寻思我那个门是搁里面用钥匙反锁的,它怎么变成敞着的呢?我赶快问我老伴,我说老伴啊,咱家那门怎么是开着呢?完了,他慢悠悠地说了一句,「我出去了的」。我说你啥时候出去的?「半夜」。我说你半夜出去干啥去了?「我扔垃圾袋」。我到厨房一看那垃圾袋还搁垃圾筐里放着,他也没扔垃圾啊。我说那你啥时候回来的?「半夜」。所以就这回就引起我警觉了,那我可得注意了。如果真是他半夜出去了,东北这么冷的天他会冻坏的。

  有一天他出去遛狗,遛刘悠秘。狗回来了,人没回来。完了我说悠秘呀,老爷子呢?这悠秘跑到门那儿,拨愣着小耳朵,意思告诉我,不知道。我估计这语言吧。我就赶快穿上衣服就出去了,出去人家搁那个楼房头,搁那儿站着转呢,那时候都要黑天了。我说老伴子你怎么不回家呢?你在这站着干啥呢?他告诉我「哪是家呀?我找不着了」。我说这个楼不是咱家吗?你顺着这个道走第五单元不就是咱们家吗?「是吗」?完了我给他领回来了。

  还有一天,他下午说,「我出去熘达熘达」,我搁屋里听经呢,我说你出去不要走远,别出院。等我听经听得差不多了,我寻思这咋还没声呢?我就出来一看,这老伴子咋还没回来呢?我赶快穿上衣服去找。你们都不知道,我老伴子穿什么衣服出去?穿线裤、睡衣。那个睡衣是大雲新给拿来的,一个大红睡衣,人家就穿着睡衣,戴着口罩、戴着帽子,搁那个小山坡上站着呢,看人家那些小孩儿人家都拿那个小爬犁打滑出熘儿,他搁那儿站着看热闹呢。你说冷不冷啊?你说这个冷天穿着线裤、穿着睡衣就出去了。

  所以现在我出不去吧,也希望大家能理解,我必须得把我老伴子照顾好。因为什么?快到半个世纪的一对老夫妻了,快五十年了,是不是?我俩一九六六年结婚到现在,这不快五十年了,还没到金婚呢,到五十年不到金婚了嘛。那他现在这种状况,我既不能离也不能弃呀,老伴老伴嘛,到这个时候就是伴嘛,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,我必须得把他照顾好。所以现在我就两项任务,一项任务保证我老伴的安全,时时不离他的身边;第二保证我老伴干干净净、利利索索的,别整得窝弄吧唧的。因为我老伴他爱干净、爱利索,那不能因为他这种状况了,就让他埋埋汰汰的了,那不行。所以现在,我是每週给我老伴洗一次澡,就这样保证我老伴清清凉凉、利利索索的,这就是我的责任,也是我的义务。是不是?应该做的。

  作为夫妻,你不可能你好的时候,怎么都好,他有毛病了,你就弃之不管了,那做人不应该是这样做吧。况且是我老伴儿原来身体状况就不是那么太正常嘛,大家都知道。我说对於我老伴儿不能拿正常人的眼光去要求他。我对我老伴儿说,我对你照顾的行不行?「行,挺好」。我现在的心态是什么心态呢?没有把我老伴现在目前状况当作我的一个思想包袱,这可怎么整?你说就我们俩。有时候我说,咱们是俩人一狗哇,就这么紧密相守哇。他听这话他呵呵笑,真是这样的。

  我现在的心态就是,我把照顾我老伴当作一种乐趣。有时候我说,老伴儿逗你玩儿。那个马三立不有个相声叫《逗你玩儿》吗?有时候我一逗他,完了我老伴儿说,「你又逗我玩儿」,我说对呀,咱俩就是你逗我玩儿,我逗你玩儿呗,一天乐乐呵呵的就逗着玩儿呗。生活就是这样,你这种心态吧,我就不觉得苦啊,我累啊,我多不容易啊,我自己一只胳膊啊,我还得照顾我老伴子啊。说实在的,我去年胳膊摔坏了到现在,不是那么太方便,大事不影响,但是就是这只胳膊一直是使不上劲儿。就是上高啊,够点什么,这个胳膊可能就差一些了,我就得蹬着梯子上去够。有时候大雲说,刘姨啊,你可别登梯子上高,你再摔着,你有啥活我来整。那居家过日子,她也有她的家,那我不能把她老守在我这儿啊。所以我现在我和我老伴我俩真是配合得挺默契。

  我就用这个例子来说什么呢?就说明,你的心定了以后,可能过去你认为非常苦、非常难的事,你现在你把它变成一种很有趣儿的事了。

  我现在我觉得一天哄着我老伴儿挺有意思呢,他是我的伴儿,我是他的伴儿。反正我现在关心的就是时不常问问我老伴儿,你别的都可以忘啊,你就一件事不能忘,你知道什么事吗?「阿弥陀佛」,他告诉我。我说你忘没忘?「没忘」。我说你现在用什么方法念?「老方法,双保险」,他跟我学,「阿弥陀佛,观音菩萨」。我说你用这种方法念习惯,那你就用这种方法念。你说,一样的事情,如果搁三四年前,我肯定非常苦恼,哎呀,这可怎么办?我怎么能照顾他呀?三四年后的今天,我是另外一种心态,真是很快乐,我没有把我老伴当作一点点我的包袱、我的负担。

  每天早晨我起来,他就起来了。我每天两点钟开始听老和尚的光碟,我放的时候我不招唿他,说你也得听,他听就听,不听就不听,但是我觉得他肯定不可能是一点不听吧。所以他每天在念佛,他这个没忘,我不担心他。我老伴儿跟我说几次,说老伴儿你别担心我,我知道你关心我,你上哪儿去,我上哪儿去,你别觉得你去好地方了,我去不了。你去那个地方我肯定能去!他说你知道吗?我就不告诉你。这个海贤老和尚光碟,他听没听?你要没听他这话怎么能说出来?他说海贤老和尚不说嘛,他啥都知道,但是啥都不说,我也知道我也不说。我当时想,你赶上海贤老和尚了,你也知道,你也不说。我说,不说对,那你就不说。他说我不告诉你。我说你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。你说两个人生活得很有趣,原来的苦现在变成了乐了。那因为什么?全是阿弥陀佛,真是佛力的加持。

  如果我遇到任何情况,比这还严重的事还大的事,我都能够做到如如不动了,那个定就应该是我理想中的定了。但是从现在开始,我需要继续努力。现在可以那样说吧,一般的境转不了我心,我不会动的。但是遇到大事了,是不是还能够定得住?那必须得经过事儿,不经过事儿谁也不能打保票。不经过事儿,没事儿的时候觉得挺好啊,我外面的环境干扰不了我了。但是遇到事儿了,可能你那个心没有大动,大概也有小动。到什么时候你连小动都没有了,那就是大定了。那种定可真是纯粹的定,到那种定可能你就大彻大悟了,现在咱们只能先体会到那种一点小定的那点甜头,大定的甜头咱还没享受到呢,慢慢来。

  所以说,身定了,心定了,智慧它就生了。

  那不是,先是守戒嘛,然后得定嘛,得定以后开慧嘛,这三位一体呀。那现在如果是,你身也定了,你心也定了,那你后面那部分自然智慧就开了。

  智慧开了,是一种什么感觉?就是自在,用这两个字是最贴切的,就是自在。怎么个自在法?无忧无虑。

  你说一个人,如果活得成天忧虑这个、忧虑那个,痛不痛苦?累不累?如果一个人到了无忧无虑的那种境界了,是不是一种快乐、一种享受?我们同样都生活在这个世界,为什么有人活得潇洒,有人活得自在,有人活得痛苦,有的人活得那么累?境界不一样。

  所以,学佛应该是注重灵性的提高,不是灵魂。

  灵魂是迷惑颠倒的你,灵性是那个真你。所以我们学佛,心定到什么程度?你灵性提高,有利於你这个智慧的现前。我们的智慧都是一样的,不是张三有智慧,李四没有智慧。不是的。

  因为智慧从哪里来?从自性里来,它是自性本具的。

  你不多,我也不少,真是这样的。到你到那个境界的时候,你就知道了,原来你有宝,我也有宝,我那宝一点不比你少。实实在在的话。我现在的感受不是太深,稍微接触那么一点,沾了一点边,体会到了那么一点点的快乐,我已经觉得我真是幸福,我真是快乐。如果真的那种大彻大悟了,你那种快乐,那用语言没法形容。但是我现在真的告诉大家,那种境界只有你达到了那种境界,你亲身体悟到了,你才能够坚定不移地说,真是的,我为什么原来不知道,我为什么原来不那么相信。你体悟到了之后,别人让你不信那都不可以了,是不是这个道理?

  所以今天我给大家说的这个题,「见异思迁事无成,身定心定智慧生」。

  那你智慧生了,你办啥事都成,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嘛。大道至简。

  一点不復杂,一点不麻烦。就看我们怎么学的,路是怎么走的,佛是怎么学的。学对了,路走对了,这些我体悟到的,你能体悟到,我没体悟到的,你照样也能体悟到。我们大家都是学佛之人,所以把这个问题认识清楚了,有助於我们今生能够了生死、出轮迴,去西方极乐世界,亲近阿弥陀佛。

  今天就跟大家聊到这儿,有时間再接着聊。谢谢各位!阿弥陀佛!